Esperance to Albany
02/05/2011 Mon 571.5K 13C in the mo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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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来到Albany奥尔巴尼已是下午2点多。清晨离开Cape Le Grand NP 大海角国家公园时天终于放晴,借着晨光终于能够清晰地把昨晚露营的营地拍了下来。在奥尔巴尼补充了一些食物,并在麦当劳餐厅吃了午饭。
奥尔巴尼是个有三万人口的港口城镇,镇中心的 Anzac Peace Park安扎克和平公园正对着Princess Royal Harbour公主港和King George Sound乔治王湾;对开的海面上还散落着几个小岛,这里的大海仍是那样一往情深地用她湛蓝的深眸欢迎我们的到来。海边的“Waterfront Plaza海滨广场”的尖顶状的屋顶有些像悉尼歌剧院,只不过是不带弧拱形的曲线;略值得一提的是其间的厕所,它带有一个装修得十分漂亮甚至还有壁炉的大厅堂,这样一来反倒显得有些喧宾夺主主次颠倒;乍一踏步其间,我们都以为是走错了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厕所。镇郊山上安扎克广场的最高处有一尊铜塑像,所塑造的是一战时期澳新军团的士兵和战马;看到它时,栩栩如生的塑像仿佛让我们看到了他们正一面顶着防御土耳其加里波利海滩的土耳其和德国军队的火力封锁;一面正在泥泞的海滩中艰难地挣扎前行。在多年前一部澳洲拍摄的有关安扎克一役的电影中有那么一位主人公,他是位善跑的乡村英俊青年,在所有的竞技中总能拔得头筹的他对能够免费到海外见见世面的憧憬使他加入了军队;在北非受训的日子,是他和伙伴们最为开心的时光;青春的阳光与欢乐总是不离左右地随伴着这些来自遥远国度的小伙子们;但当他们最后被投送到土耳其的加里波利海滩时,他们所面对的就仅是泥泞的海滩,潮湿的坑道和死亡的威胁了。他们的冲锋一次次地被马克沁重机枪 --- 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新式武器;所瓦解。故事的结局,在尖厉的冲锋哨(看似警笛)声中,主人公狠狠地吸了几口烟,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越出战壕,准备以他善跑的优势冲过前面的开阔地;被机枪子弹打断的脊骨使他刹那间瘫软了下来,手中的步枪无力地滑落到地上;影片也到此定格。安扎克一役的军事失败并不影响它成为一个足以让所有的澳洲和新西兰人感到自豪的一个事件;因为有了它,才有了对国家和民族的定位和认同。这也就是今天设立和纪念“Anzac Day澳新/纽军团日”的原因和意义。从山顶的观景台上,能够三百六十度地观看脚下的城镇和半环抱着她的大海以及星星点点的海岛。我们的照相机拍摄了一种不断地掘地和吃地里的蚂蚁的“老鼠”,其他游客告诉我们它叫做Quenda;“Southern Brown Bandicoot南方棕色袋狸”应是它更准确的名称,但这样的翻译是否准确就不得而知了;应为“Bandicoot”还有其它的意思,所见的这种一次能够生育五只幼仔的雌性“袋狸”是否也向袋鼠一样生有育儿袋尚无可考,只好留待今后查阅更多的资料了。但有一点却是我们亲眼所见:它用前爪和尖尖的嘴鼻又刨又拱地挖开地上的土石,捡食其间的蚂蚁;过后当我们在过夜的汽车拖屋营地又见到许多这种袋狸时,自以为是地心想似乎就没有什么必要再去佩斯外海的据说有许多“老鼠”的Rottnest Island鼠窝岛了;因为这里独特的“老鼠”已经让我们大长了见识。事后才发现我们犯了和那些最初发现鼠窝岛的荷兰人一样的错误,那就是把所有体貌像鼠类的这些小动物都一概叫做“老鼠”;据说在荷兰语中把“老鼠Rat”叫做“Rott”,再加上了“nest窝”就拼凑出了“Rottnest Island”;其实它们包括今天所见像只大鼠的“袋狸”与我们所熟知的“老鼠”大相径庭,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傍晚,在镇外的“Rose Garden Beachside Holiday Park”汽车拖屋营地住下,在哪里碰见了一对来自Good Wind St ,Narrabeen的青年,他们准备花七个月的时间环游澳洲,而且这位女青年就是奥尔巴尼附近的人,只是自从十年前离开学校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这里。这家营地的住宿费是¥37元,虽然贵了一些,但浴室里的热水很充足,我们好好地洗了个头;因这一路走来,许多地方用水都很紧张,上一次洗头已经是8天前在Arno Bay阿诺贝时了;由此也可见一斑:长期的野外生活有时会有那么一些小小的艰苦;由此也可见一斑:长期的野外生活有时会有那么一些小小的艰苦。
Albany奥尔巴尼
Cape Le Grand NP 大海角国家公园
Anzac Peace Park安扎克和平公园
Princess Royal Harbour公主港
King George Sound乔治王湾
Rottnest Island鼠窝岛
Arno Bay阿诺贝
Anzac 安扎克 (澳新/纽军团)
Anzac Day澳新/纽军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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