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ange to Broken Hill
22/04/2011 Thu 885.1KM 5C in the mo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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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Orange奥伦奇镇沿32号公路一路往西到新州极西端的Broken Hill布罗肯希尔这一片近九百公里的广袤土地,都被称作是NSW新州的“Outback”,也就是内陆地区。这些内陆地区以土地广袤,平坦,干旱少雨,四季及昼夜温差变化大,人口稀少等为特点。32,000人口的Dubbo达博镇当属这片内陆地区的第一大镇;在旅游资源方面,镇上的开放式动物园和旧监狱都可谓在当地及周边名闻遐迩。一个有趣的现象;澳洲许多的城镇都会将旧监狱作为一个旅游景点,不管是悉尼,墨尔本这样的大都市,还是像达博这样的中等城市,甚至一些很小的城镇,只要你愿意,几乎都能看到它们的踪影;位于达博镇主街上的旧监狱,现在虽已经废弃不用;但高墙,监房,绞刑架等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在此参观旧监狱比较可怕的一点是:当时行刑后的死囚可能因着当时的照相术尚未发明或不太普及的缘故而都要打面模保存,而现如今这些面模都保存在昏暗的监房里,多少让人看起来有些不适。而达博镇的开放式动物园作为Sydney 悉尼Taronga Zoo塔隆加动物园的一部分,许多人一定并不陌生,特别是那些有孩子的家庭。离悉尼四百多公里的达博镇同时也是通往新州内陆其它地区的必经之路,可谓四通八达。新州上西部的Moree莫里镇一带是棉花,Pecan胡桃和淡水鱼的重要产区,同时又是一个以温泉而闻名的旅游区。Lightning Ridge莱特宁岭则出产黑色的Opal澳宝(石)。Bourke伯克镇过去虽被人用来形容“天涯海角”的意思,其实离悉尼仅有八百公里;镇上“Darling River达令河”上早已废弃的依靠绞盘人工升降桥面的木桥见证着达令河曾经的繁忙,因那个时代的运输主要依靠水运;而木桥上精美的路灯造型仍旧透射出百年前那个时代的美焕,不由生出了一种穿越时空的幻觉;多年前曾有一面之缘的在汽车旅馆里帮助父母照看生意的少女可能已成人母;当年使人侧目相看的她曾是那样地质朴和纯真;虽然她的容貌在记忆中已经模糊成了一种无法具体描述的笼统的“美”,但书写到此,铭心的“爱慕”仍不免在心中升起丝丝的“醋”意。一如美国田纳西州的纳什维尔,距悉尼仅四百余公里的小镇Tamworth塔母沃斯却也是澳大利亚的“乡村音乐之都”,每年一月的乡村音乐节汇集于此的歌手们粉墨登场;矗立镇中的“金吉他”极具代表性地成为了当地的地标。中央丘林平原,仅有不到二千人口的Nyngan宁根镇在一战的Anzac安扎克一役中近百人为国捐躯;1990年的一场大水,又将小镇席卷一空。Cobar镇的名字源于土著居民“红色的土地”的音译,1870年代铜矿的发现和开采使它繁荣起来。而Ivanhoe艾文霍则是个主要的牧羊区。下西部处于半沙漠地带的矿业重镇布罗肯希尔对新州来说,距悉尼一千一百公里才是真正的天涯海角,连所有的钟表走到这里都要拨慢半个小时,采用的是阿德雷德时间。Wilcannia威尔坎尼亚是个重要的土著居民聚居的城镇,附近的White Cliffs怀特克里夫斯镇与莱特宁岭一样也以出产澳宝(石)而闻名。Menindee梅宁迪镇因盛产Yappie小龙虾而被称为“小龙虾之都”,但生长这些小龙虾的Lake Menindee 梅宁迪湖及周边其它几个湖的湖水颜色却是一种令人不快甚至有些带着惊颤恐怖的亮土绿色。Mungo NP蒙哥国家公园的“Lake Mungo 蒙哥湖”则让我们见证和重新理解了“湖”这个字的定义和它的可能的用法;纵使蒙哥湖在经历了数十万年逐渐的干涸过程并最终在四万五千年前最后一洼湖水蒸发殆尽后就再也未在湖床上积存过水(在湖水尚未完全干涸前湖区及周边地区曾经是水草丰美之地,也就是从那个时代起当地就有了早期人类的活动),之后湖区亦早已变成了沙漠和半沙漠地区再没有了丝毫水的痕迹,但却仍出人意料地被称作“湖”;上世纪六十年代在“湖”中的重大考古发现,才在人类学上有了全新的 “Mungo Lady”的说法。而中央高地和“Riverina格里菲斯/里弗奈纳” 则是富庶的Murray墨累河,达令河所流经的灌溉区,作为Murray Darling Basin墨累达令盆地的一部分,这一带的Young扬,Griffith格里菲斯,Leeton利顿盛产粮食,水果;其中的扬是“樱桃之都”;八九月间的赏樱季节,漫山遍野的单一白色的樱花铺天盖地,纵使姑苏城外的梅园“香雪海”亦只能降低身段;十二月的樱桃采摘季节却又人头攒动,蜂拥而至的游人也许只在满载而归之时才暮然惊觉手中的收获比起超市的要贵出一截。说到距扬不远的另一个小镇Cowra考拉,不得不提到的则是镇外不远处由日本政府于上世纪七十年代修建的“日本花园”以及“日本军人墓地”;二战末期关押在考拉战俘营的日本战俘应该说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举行了暴动,遭弹压后的亡者就葬在了墓地中。墓碑上所记绝大多数死去的战俘年纪都在五,六十岁以上甚至七十多岁,但他们的军阶相比于他们的年龄不成比例的只是士兵;可见当时日本的兵源之匮乏。在澳大利亚所有的日本花园中应该说考拉的最具规模;假山,庭院,小径,流水….. ,当然更少不了日本文化中不可或缺的元素----樱花。而利顿则以盛产高品质的“Sun Rice”大米闻名于世。她身边的Wagga Wagga沃加沃加,其名源自于土著语模仿乌鸦的叫声;以其五万的居住人口而荣获澳大利亚第一大内陆城市的称号;穿城而过的一条不大的内陆河却也有一个不同于海边“Beach”的缩微版(不要以为只有大海才有Beach,河边的沙滩也尽可称呼之);但她给我们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却是十多年前的“Christmas Eve平安夜”,急于赶路的我们一行因超速在此被警察截停并处以罚金;因着这次的事故,就有了今后大家出行遇到此类事件时处理的先例和规条;那就是:除了尽力遵守交通法规外,万一由事故引起的扣分由驾驶员个人承担,但所处罚金则由同车所有成员均摊。这一约定俗成的做法在后来的共同出游时大家都共同遵守,却也显得公平与和谐。顺着北,西,南的方向(因东的方向就是塔斯马尼亚海),把我们曾经造访过的新州内陆地区述说了一遍。但面积大于英,法,德,日任何一国的新州内陆地区绝不是区区数百字所能道得清讲得明的。虽然在今次的旅行中,我们不可能再走遍这一大片的内陆地区;但我们仍渴望再一次体验其间的广袤,粗狂和质朴。
无垠的大地,分明的蓝天和白云,无论你如何地追踪它的步伐,它却总是将你包裹;短暂的风雨过后,“呼呼”地吹入车内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虽然带来了一丝的寒意,但却不忍将车窗摇上;迎着扑面而来的秋天旷野里吹来的风,继续尽情地享受着人生对空气的第一需求。“火红的太阳烘烤着红色的土地,远处,在早就没了炊烟的锈迹斑斑的铁皮屋前散落着几块半淹没在沙土中残缺不全的动物的骸骨”。这是我们以前在莱特宁岭镇上的画廊中看到的一幅以内陆地区生活为题材的绘画作品,作品中红色的主色调,极其精练地描画了红土地的广袤,炙热和干燥;似乎带来了扑面的热浪烘烤着我们;而对物的刻画则通过对同一主题----“红”的反复叠加突出了内陆地区红色大地的赤热,荒漠与凄凉的一面;不由使人产生一种置身其间的恐惧,孤独,无望和无助的感染。画家笔下之所以有了这件作品,毫无疑义地与他的经历息息相关。这幅要价达二万八千元的作品曾使我们长久驻足;但如将在途中我们所看到的也作成一幅画,画布上出现的就应该是这样:“无垠的天际,蓝天白云下,路旁铁丝网上挂着的干枯的袋鼠残骸半淹没在荒草间,探头探脑的狐狸加上远处奔跑的鸸鹋”。虽然我们的这幅作品明显地多了几分生机,但眼前的景色远不是想像中草原牧歌般的浪漫,仍少不了“干旱”这一内陆地区似乎永恒的主题。
过了威尔坎尼亚后不久。路旁不断地出现着的警告标志提醒我们不要将瓜果带入布罗肯希尔和SA南澳州的瓜果检疫区,游客们纷纷下车将所带的瓜果蔬菜等弃于指定的桶中。到达布罗肯希尔已是晚五点左右。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在这里找个落脚的地方并不十分容易。最后不经意地找到Jabez街上的 Silverland Caravan Park Roadhouse。但汽车拖屋营地的管理员已经下班,我们就随便在空地上找了一块地方停车准备过夜。一位年长的游客主动地将能打开厨房,浴室,厕所的钥匙交给我们使用。营地里有专用的厨房;里面有电视,烤炉,沙发等等。事后留给我们印象最为深刻的是:这些厨房用具许多都是古董级的;相信因该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还有不少鸟类的饰物,一只真狗大小的陶瓷烧制的金毛犬站在门边,脸上充满了忧郁的表情。看到这些,仿佛置身于一家贩卖古董的商店。厨房里的小老鼠稍有动静就藏回了烤箱后面,过一会又探出头来,不停地观察正在做饭的我们,看看是否给正在寻觅晚餐的它们留下了些什么。面条和酱油肉是我们今晚的晚饭。直到第二天离开前,管理员还是没有来,我们只好在办公室的门缝中留下一封信和自己估计的25元住宿费。
NSW ( State of New South Walse ) 新(南威尔士)州
Sydney 悉尼
Orange奥伦奇
Broken Hill布罗肯希尔
Dubbo达博
Taronga Zoo塔隆加动物园
Moree莫里
Lightning Ridge莱特宁岭
Opal澳宝(石)
Bourke伯克
Tamworth塔母沃斯
Darling River达令河
Nyngan宁根
Cobar库巴?源于土著居民“红色的土地”的音译
Ivanhoe艾文霍
Wilcannia威尔坎尼亚
White Cliffs怀特克里夫斯
Menindee梅宁迪
Lake Menindee 梅宁迪湖
Mungo NP蒙哥国家公园
Lake Mungo 蒙哥湖
Riverina格里菲斯/里弗奈纳
Murray墨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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