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icester’s Rest Area near Halls Creek to Warmun
Roadhous Near
Warmun
20/05/2011 Fri 218.6KM 23C in the evening
20/05/2011 Fri 218.6KM 23C in the evening
Purnululu NP 波奴鲁鲁国家公园;旧称Bungle Bungles NP国家公园,位于西澳州Kimberley Ranges金伯利山脉的东南角,于2003年成为世界自然遗产之一。在波奴鲁鲁国家公园里由砂岩组成的 Bungle Bungles Ranges山脉,当地的Kina土著人将其称为“Purnululu”,意思是:“草捆”。波奴鲁鲁国家公园所处的Bungle Bungles山脉海拔高度为五百七十米,在园中遍布着一个个由砂岩构筑而成的Dome圆顶的山丘;很像初学作画的幼童笔下的座座山峰,所要做的只需将尖顶改画成圆顶;而通体上下一道道宽度,间距都近乎相等的橙红色,黑灰色的交替条纹让这些圆顶的山丘都套上了条纹衫,这些包裹在山体上的橙红色的条纹由含有氧化铁的砂岩构成,砂岩的多孔及渗水性使蓝绿藻在山体上大量繁衍进而产生了道道黑灰色条纹;这些奇特的地貌景观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这里原本三亿六千万年前曾是一块淤积了大量沙石的盆地,再经由地壳的运动上升起成为山脉的它,在时间长河中不成比例地沉寂了足足数亿年后于不过仅仅三十年前才渐渐进入人们的视野,成为一个西澳州的热门旅游景点;由于进入公园的道路要跨越几条河流,对于只有雨季,旱季二个季节的金伯利山脉地区公园只是在四月至十二月的旱季枯水期开放。
一早,热切地盼望着今天即将开始的波奴鲁鲁国家公园之行的我们早早地就离开昨晚露营的Leicester’s Rest Area莱斯特休息区,驾车约仅行了十来公里,就来到了通往公园的道路的入口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矗立在那里的“世界自然遗产,波奴鲁鲁国家公园”的标识,它最后一次地激励着我们这些来自万里之遥的游客去战胜从现在起到公园核心区五十三公里充满艰险的道路。说起这段五十三公里的道路,至少在流言间,在网络上已是“声名狼藉”;甚至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关于这段道路的文字记载,照片,录像等使人们对它的关注甚至超过了对公园本身的关注;但公园自从在三十年前开放至今的岁月中却无一丝悔意,我行我素地保持着它“路难行”的本色;甚至猜想道路难行与公园的美景已相互依存成为了该公园的另一标志;若非如此,为何又吸引众多游客竞相折腰于此?除了公园本身独特的美景外,在人们内心作祟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叛逆心态或许也是一大诱因;但这种挑战所带来的成功和伴随着的“成就感”也是人生一种多彩的阅历。在对公园进行了一番的介绍后让我们正式开始激动人心的探险之旅吧。
标识牌后的栅栏上挂着“OPEN”的牌子,使我们一路担心公园是否真的开放了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第三块标识牌则写的是警告:“只限四驱车和单轴拖车行驶”,前人的经验加上又一次的警告则又使我们原本就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提了起来。望着这一切和渺无人迹的旷野,想起一路随车万里带来就特地为应付今天可能发生的事故而用于自救的绳索,可垫在车轮下的大长木块,掘土的铁锹,砍伐树枝的斧子等工具,更凭添了紧张的临战气氛。临阵放弃不可能成为一种选择,唯有打开栅栏,应对挑战。将车开过栅栏后,根据提示,重新下车将栅栏关闭;时刻保持栅栏关闭的原因应是防止园内无人看管的流浪牛群跑到公路上引发事故。
驶入通往公园的道路时,首先遇到的就是道路的颠簸,它使我们不得不放低速度行进。伫立路边的流浪牛群(这些牛群都曾是放牧的,有些牛耳上还挂着标识牌,以及由这些“野牛”在野外所自然繁育的后代)望着我们这些今天首批到来的游客;我们也停下车来,叮嘱它们好好地在这广阔天地里自由地生活,生儿育女,永远不要依靠人类的恩赐和落入人类的“魔掌”;它们必定理解了我们的好意,低头“哞哞”地叫着,向我们围拢来。挥手与它们告别,继续前行。入园后的前十多二十公里的道路算是给足了我们面子,只是颠簸和偶遇一些积水的路坑,但随后的道路就开始 “变脸”,不再是仅仅耍些小脾气了, 而是给我们些“color to see see”。我们一共驶过了三条水流湍急的河流,二条河流的水深是零点三米,另一条则是零点五米;这一切都是后来在到达目的地后从报告实时路况的告示牌上读到的;也许这些信息对离开公园的游客是有意义的,可以根据路况和水深做好必须的准备工作,但对我们进入公园的游客而言则是不折不扣的“马后炮”;因为当我们涉河时,河边并没有任何有关水深,河流的信息,甚至连常见的用于指示水深的标杆也没有,所以当驾车驶过河流时具有很大的冒险性;特别是水底并不是平整的路面,而是由一块块大小不等的石块堆积成的河床,加上因湍急的水流的缘故,根本看不见河底和预见危险而规避。驾车走在这样的路上,无疑步步心惊,深怕陷入石坑,甚至河水漫入发动机致其熄火不能自拔。在网上的录像中就曾看到,一位游客在此涉水过河,只听“哐当”一声,汽车底盘撞在了河床的岩石上,此时的汽车就如同一艘搁浅的轮船动弹不得;好一阵挣扎才突出困境。所幸的是我们总算没有在过河时遇到尴尬之事。但后面紧接的一幕却使我们不但心惊肉跳,而且恐惧之心一直伴随着我们一整天,直至下午再经此处并“逃出生天”后。----- 眼前的一段道路由于路面长期积水和车辆的不停碾压已变成一条长约十数米的“泥塘”,对面的一辆RAV4车,一筹莫展地不知已在那里停了多久,与同样都没了退路的我们隔塘相望;最后,经验老到的那位游客让他太太先下了车步行顺着山坡走过了泥塘,而他自己则先观察好周围寻定了突围路线后用脚踹倒一些小树开出一条道路,口中不断地向小树道歉说:“Sorry Trees”,然后,加大油门沿着在另一侧山坡上自己开辟出来的“道路”,夺路而逃。胜利大逃亡的他们俩在我们的身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们端起相机记录下眼前的一刻。交谈中我们才知道,他们来自美国德州,到澳洲后买了一辆二手车,并和我们一样正在环澳旅行。他们刚才的表演,大显“德州牛仔”的风采;而现在与“德州牛仔”一较高下的就该是我们了。“牛仔”善意地提出看我们过后再走,并说如果需要,可以把我们拖拽出来等,虽然他们的车比我们的更小;我们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只是想再等等看看其它车辆是怎么通过的。他们走后我们继续地等待,但最终也未等到来车,只好决定下到泥塘,所做的就像是一场冒险的赌博;过后想起来,我们的决定不如他们灵活巧妙。汽车慢慢地开下了泥塘,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到了塘底后,开始爬坡,稍稍加大油门;生怕过大的油门引起车轮打滑适得其反,摇摇摆摆的汽车缓缓地从泥塘中爬出;我们竟也成功了。查看汽车上留下痕迹,泥塘正好有汽车脚踏板那么深。成功驶出泥塘后,紧张的心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当时还不知道前行的路上还有几条河,几个泥塘或还有其它什么在等待着我们。后来才知道,从此过后就相对是一马平川了。在途中见到最小的一辆车是Subaru斯巴鲁的Liberty房车,虽然也是辆四驱车,但不知怎的,低矮的车身并未妨碍它来到这里,因为当我们看见它时,它正在离开公园而去;但一二天后,在EI Questro再见它时,一条更深的河流,终于使它止步。紧张的心只有当我们把车停在了公园的游客服务中心前时,总算放下了百分之七十,其余的百分之三十是为回程预留的。看了一下表,这段入园之路花费了约二小时十五分。虽然从此往公园的核心区还有二十余公里的路程,但我们知道;去往波奴鲁鲁国家公园的道路以游客服务中心为分水岭,前难而后易。心情兴奋的我们在这里拍照留念,并把路上的经过像说故事一样,记录在了一段录像上。就像前面写到的那样,后知后觉的告示牌上提供了完整的旅游信息,但唯有一条是我们需要的。那就是公园北侧的旅游区除了入口处的观景台外,因着打水还未退去的缘故,仍旧关闭;而最重要的南侧景区则已全面开放。在服务中心付了入园费,还买了二块过后才知道其实并不产于此地,但却与这里的山一样长有明显条纹的“斑马石”。
登上波奴鲁鲁国家公园北侧旅游区的观景台,公园的四周都是平原,在此看到的山还不是那种穿条纹衫的圆顶山,而是像在Karijini NP卡瑞吉尼国家公园看到的山谷那样,所不同的是,这些山的山体没有被地壳的运动所撕裂,而只是产生了纵向的的错位,形成了道道China Wall,也就是所谓的中国长城。离开北侧景区后,前往南侧的景区。公园内的道路仍只是一般的沙土路,但在一段约有百多米长的路段上出乎意料地已铺设了水泥路面,估计是人们已无法应对每年来到的凶猛洪水对道路的反复破坏不得已而做的一劳永逸的处理;但路边的水位指示标杆达到了惊人的七米高。当我们后来在园区内干涸的河床边上看到解说牌上用到的形容雨季凶猛的河水时的二个字:“Raging,Torrent”也就是“汹涌,肆虐”的洪流时,就很容易地将它们联想起来;特别是如果当你亲眼见过,亲身经历过山间突然暴涨的洪水是如何地以一种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千军时,就会知道这样的形容是何等地贴切(许久以前我们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再往前行,身着条纹衫的波奴鲁鲁国家公园所特有的圆顶小山终于露出了真容并多了起来,当来到南侧景区的停车场时竟已是目不暇接了。路旁的一座“五象山”,我们给它取的名;象鼻清晰可见,大象带着小像,缓缓走来,算是对远方来客的一个欢迎仪式吧。园内一条步行小径将景区内最著名的“ Cathedral Gorge大教堂峡谷”,“Piccaninny Creek蕞尔溪”(但要说明的是:如将“Piccaninny”翻译成蕞尔也就是“小”的意思的话,那么宽约二三百米,长度约为步行六七个小时距离的干涸的河床再加上前面介绍的七米高的水深标杆和眼前所见一切,使人很难认同这一翻译;相比之下,“皮卡尼尼溪”之类 ---- 让人更加不知所云的翻译却可能更加贴切,因为少了一些“大,小”之争);还有“Dome Trail圆顶山小径”连接了起来。去往大教堂峡谷的步行时间约是半小时,从大教堂峡谷去往圆顶山小径是二十分钟,途中经过蕞尔溪(如有时间的话可以在此一直沿着河床上行三十公里)。顺着路标的指示首先去往大教堂峡谷,途中路边的蚁巢还是那样地多和高大,甚至有些竟沿着山体的夹缝,像蜿蜒攀爬的树藤一样,从地面上一直爬上近百米高的山顶。这些大多呈丘状的蚁巢,是由一种以吃三齿稃草为生的群居的小白蚁用它们的排泄物混合着泥土堆积起来的;以保护群体免受阳光,风雨和洪水的危害,同时也用于储存作为主食的植物纤维的场所;所不同的是,现在看到的蚁巢的颜色不再是过去常见的棕红色,而是灰白色的了;可能是这些“工匠”们所选用的建材发生了变化的缘故。小径沿途生长着一些开满了黄色的Bottlebrush瓶刷花的树(Bottlebrush,一种原产于澳大利亚的常见的属“桃金娘”科的植物,由于所开的花朵极像洗刷瓶子用的毛刷而得名),而在悉尼所常见的瓶刷花则是红色的;这些黄色的花是那样地明亮和艳丽,以至于今天当我们在照片中观赏她们时仍感到晕眩。迎面走来的游客兴奋地告诉我们前面有只“Beautiful”的蜥蜴,“Beautiful”是他们的原话,但这句话如从对几乎所有爬行类动物都感到恐惧的我们的嘴里说出来就一定是:“Ugly,Dreadful”了;一只通体黝黑的六七十厘米长的大蜥蜴昂着头蹲卧在沙石地上,盯着每一位经过的游客,没有丝毫要离开的迹象;游客远远地绕它而过,也算对主人的一种尊重。在一段坚硬的岩石地面上有一些近似圆形的凹坑,凹坑中有一些大小不一的圆形鹅卵石,当雨季来临时这些凹坑中的鹅卵石在岩石地面下暗藏的众多微小瀑布的冲击下不断地翻滚,摩擦,撞击,形成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圆形卵石,同样的凹坑在蕞尔溪河床上还有许多,宛如镂空牙雕中的绣球囚困于仿佛鸟笼般大小的坑穴中这些圆形卵石加上这些坑穴也算是园内的一大奇观。Cathedral Gorge大教堂峡谷是波奴鲁鲁国家公园最重要景点;峡谷高约百米,顺着崖壁而下的二道瀑布少了“飞流”二字,因着是枯水期的缘故流水少气无力地沿着满布青苔的笔直的峭壁只是滴淌而下。峡谷岩壁的一侧山体的底部由于风化,侵蚀,崩塌的缘故像是被掏去了一大块,其余的部分悬置在半空,如同大教堂的穹顶(大教堂峡谷因此而得名);穹顶下的深潭眼前也只剩下了一洼绿水。穿行于座座圆顶山间的蕞尔溪,现在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是千沟万壑般的干涸了的岩石河床,宽约数百米;谁会想到仅仅数月前湍急的溪水曾在这里泛滥肆虐。“涛声如雷,浊浪翻天”是我们的想象;由于公园从不在雨季开放,所以公园有关雨季的一切鲜为人知;有一种想法,既然雨季入园的道路已被关闭,何妨花一天的时间从1号公路步行走到公园(五十三公里的路程正好是步行一天的行程),亲身体验冒险所带来的不同的经历。在蕞尔溪的河床上俯下身来,将裸露的河床和座座身着条纹的圆顶山一道摄入相机,就成为了一幅佳作;事后看到旅游广告上所用的也就是这样一幅类似的作品。圆顶山小径的尽头处是个观景台,站在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平原上异军突起般冒出的Bungle Bungles 山脉。就像当人们身处澳洲中部平坦无垠的大沙漠而又面对Uluru乌鲁鲁巨石时经常会问的一个问题是:“这里为什么会独有这块巨石?”,我们也在问自己。飞机航拍的照片中,Bungle Bungles 山脉就像乌鲁鲁巨石一样,孤独地躺卧在荒野中,它们的身边没有其它的伙伴。
停车场上新到的二辆专门由越野卡车改装的大型旅游车停在那里,它们的到来,使即将踏上返程的我们马上意识到途中经它们“蹂躏”过的那个泥塘,必将更加泥泞不堪。原本就一直担心的心情,促使我们匆匆离开,务必在天黑之前回到1号公路上。当我们再次来到烂泥塘时,眼前看到的果不出所料;泥塘里已是泥泞不堪,彻底将道路切断。一筹莫展的我们只好既无奈又无助地停在泥塘前。泥塘对面和我们身后的车辆逐渐地排成了队。正在这时,三位工人驾着一辆挖掘机和一辆四驱车来到了现场,不知他们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这里,比较合理的解释应该是他们估计到大型旅游车通过后道路需要及时抢修而这样做。挖掘机一趟趟地开下泥塘,将从路边山坡上挖下的干土一铲铲地填在泥塘中,挖掘机发出阵阵吼叫,吐着蓝烟,四个轮子吃力地在泥塘中不断地翻滚,打滑,甩起块块烂泥;填好泥后,挖掘机再次回到泥塘中改用铲斗的背面不断地将填入的泥土拍打结实。完工后等待在泥塘对面的第一辆去往公园的四驱车拖着单轴的拖屋摇摇晃晃地下到了塘底,又挣扎着爬了出来。其他等着过泥塘的游客们都鼓起了掌;现在轮到排在泥塘这一侧位于第一辆车的我们了;为了保险起见一位工人将他的工作车开了过来为我们引路,并交待我们跟着他的车辙用与他相同的速度通过泥塘。我们发动起汽车,紧跟着引导车也摇摇摆摆地下到塘底,加油门,我们终于也驶出了泥塘。与工人们道谢并道别后,我们坐回车里正要准备离开,他们却示意我们停下,原来在通过泥塘时汽车排气管触到了塘底的某样东西,被挂了下来搭落在了地上;一位工人戴上手套钻到车底将滚烫的排气管重新固定好,我们才得以继续我们的旅程。感激之心,不但溢于言表,更是发自内心。这原本不是他们的份内工作,大家又素昧平生;每当回想起当时的分分秒秒,点点滴滴;我们只能借着今天的笔纸,将我们的感激书写于上。顺便说上一句:万里之遥一路带来的抢险器材经此“一役”基本上就成为了摆设。
落日的余晖将我们和汽车的身影长长地投在了公园入口处栅栏前的红土地上,我们的身后就是波奴鲁鲁国家公园。它的美景和它传说中的艰辛之路当不曾来到这里前对我们是个不小的哑谜,也激励着我们踏上万里旅途来到这里。在离开之际,我们在此留下了珍贵的照片。当重新打开栅栏时,意味着我们此次环澳旅游的行程达到了极点,明天起我们就将踏上返家的旅程。在途中还有许多的美景等着我们去欣赏,许多的故事等着我们去聆听。也将有许多将要发生的事会被纪念。
返回主公路继续北上在寻找地方过夜的途中见到公路的右侧有一些房子,以为是可以住宿的地方就冒然来到哪里,才发现是个土著居民社区;应着知道土著社区是不允许随意进入的,必须要报告甚至要事先获得书面批准后才能来访;就匆忙退出。回来后经查,才知道在那里至少还包括一个著名的土著文化中心;我们错过了一个难得的机会。最后,来到Warmun 附近的Turkey Creek Roadhouse ,在拖屋营地中游泳池边的一块地上安营。住宿费是¥24元。有一点感想一直于心,甚至使我们想到一些东西,纵然它不在我们的游记讨论的范畴;这些投宿的地方不管是多么地简陋,但最基本卫生条件和设施都很齐备整洁,绝无异物异味。相比之下,某些场景使我们脸红羞愧,假以时日期待着正面的改变。
蚁巢的一些图片:
http://www.google.com.au/search?q=spinifex+termites&tbm=isch&tbo=u&source=univ&sa=X&ei=lXrDUdilNuf9iAfC74Ew&ved=0CFIQsAQ&biw=934&bih=529
*所有地名/人名的译名均尽量以谷歌地图/翻译为准:
Purnululu NP波奴鲁鲁国家公园
Karijini NP卡瑞吉尼国家公园
Leicester’s Rest Area莱斯特休息区
Subaru斯巴鲁
Karijini NP卡瑞吉尼国家公园
Cathedral Gorge大教堂峡谷
Piccaninny Creek蕞尔溪
Dome Trail圆顶山小径
Bottle Brush瓶刷(花)
Cathedral Gorge大教堂峡谷
Uluru乌鲁鲁(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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