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ga Bay to Bullara Station near Coral
Bay
10/05/2011 Tue 830.8KM
24C in the evening
Nanga Bay纳雅湾附近最为著名的景点就是Monkey Mia猴子米亚和Shell Beach贝壳海滩。贝壳海滩;一个完完全全由贝壳而不是常见的由沙堆积起来的神奇白色海滩,若单论“白色”那它与位于Jervis Bay杰维斯湾号称是世界上最白的白沙滩至少不像伯仲(名列世界自然遗产目录的Jervis Bay杰维斯湾位于新州Wollongong 卧龙岗以南但却归属于联邦政府领地的Jervis Bay Territory 杰维斯湾领地;同在联邦政府领地的澳大利亚首都Canberra堪培拉虽然地处新州内陆的腹地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the federal capital at
Canberra would have “access to the sea ”在堪培拉的联邦首都也有了个出海口。注意“Would have”;一种挺有趣的虚拟说法);贝壳海滩长达110公里,在西澳州 Shark Bay鲨鱼湾世界遗产Francois Peron Peninsula弗朗索瓦·庇隆半岛东侧的海湾,这一段的海岸线叫做:“L’ Haridon”,而贝壳海滩就覆盖了整个这段的海岸线;是世界上仅有的二个完全由贝壳组成的海滩之一。海滩完全由单一的一种“Fragum Erugatum” 一种看起来像俗称的小“蚶”,不是那种大毛蚶的贝壳组成。由于L’Haridon海岸线的海水高盐分性加上当地的地貌和气候的这一切因素加在一起,十分适应这种“蚶”的生长和繁衍,而它的天敌则由于不适应这样的生活环境而被淘汰,而无天敌的生活环境又反过来使它们近乎无节制地繁衍,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量“蚶”的贝壳在这里堆积就形成了贝壳海滩。海滩有至少三五百米宽;甚至更宽,堆积的贝壳深度也达到了惊人的7至10米深,而贝壳海滩的长度如前所诉有110公里长。这些堆积在海滩上的贝壳有的已经形变成了石灰石;在鲨鱼湾成为世界遗产前,人们就在贝壳海滩上开采这种石灰石在Denham德纳姆和西澳州的一些其它地区用它作为建筑材料。究竟要有多少颗贝壳才能堆积出这样的一个海滩呢?按照110公里长的长度乘以平均400米的宽度再乘以平均8米的深度以及考虑到除表层堆积在海滩上的贝壳较为完整外,而其它已破碎成粉末壮甚至已风化成石灰石,那么每1立方厘米的空间至少有5颗贝壳,粗略地算了一下,在海滩上至少堆积了二百万亿至一千万亿颗的贝壳。一早,太阳尚未升起,我们就来到了贝壳海滩,此时的海滩甚至在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淡紫红色的气息,简单的七彩色板在大师的手中总能调配出令人惊异的色彩,让凡世的我们陶醉沉溺于清晨缤纷的幻影中,久久未能觉醒。少时,初升起的太阳从极低的地平在线升起,用她第一缕金色的阳光把我们细长的身影投射在海滩上,也将这可能是世界上最最洁白也最为奇特的海滩上无数的贝壳照得透亮;如同透过电筒的光照一般;如薄胎瓷器般半透明的贝壳在光照下显得玲珑剔透,洁白无暇,碎落满地的“白玉”在阳光下拼画出粼粼的“波涛”,面对这一切,我们着实地被“骇”了一番。当日后向朋友们展示这些令人惊讶的照片时常被问到一个略显尴尬的问题,那就是:“你们有没有吃呀”?看来“民以食为天”其实绝不仅仅只是一种正常不过的说法那样地简单,它已经烙刻在了我们的思维中;看到某物时首先跳出的就是诸如:能不能吃,补,热性,凉性等等字眼;“蚶”,特别是这种大小稍大于拇指指甲盖而又生长在绝无任何污染之处且取之不竭的海鲜的确让人联想到“醉蚶”,“白焯/灼蚶”等等佳肴,无不让人“蚕吐丝嗒嗒滴”(上海方言“口水直淌”之意的谐音);但回答起来实话实说,除了无尽的贝壳外活体的蚶我们却未见一颗,可能要在“沙”摊上掘下一些吧。
之后来到Eagle Bluff鹰崖,在崖上眺望蓝色的大海和海中不知名的小岛,看了一些有关当地海洋生物,地形地貌和远古时期土著人生活的介绍。再沿着World Heritage Drive世界遗产道的 Knight Terrace 骑士平台一路而行,试图找寻一处仅仅是二三年前联邦政府为了纪念二次大战中在离此处往西约五百公里外的印度洋上发生的一场海战中被击沉的澳洲一艘战舰所立的纪念物,在这场海战中澳洲的和德国的军舰双双被击沉;他们的遗骸数年前在那里被发现。但我们虽在此附近驾车往返数次,由于没有更加详细的地图,只好无功而返。但在这附近却又见到几个有着粉红湖水的不知名的粉湖,但颜色都带着棕红色,不够明艳;像这样格调的小粉红湖如认真点算起来在西澳州还真不少。Quabbo Station附近有一处充满了野性动感之美的著名的海滩,那就是King Waves Kill巨浪杀人(海滩);顾名思义,这是一处极为凶险的海滩,甚至不知是当地人还是游客鉴于它的高度危险性和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事故,带有强烈警告性地在其中加了一个字“Can会”,那么它就变成了“King Waves Can Kill巨浪会杀人(海滩)”。这里海滩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它的险峻,层层迭迭的残崖断壁之下飓风裹挟着滔天白浪冲撞着崖下的乱石似滚雷般轰响,没有围栏等防护设施的浪花洞虽然随着隆隆声喷出汹涌的浪花吸引着我们;但,不怒自威的大海一旦稍露峥嵘就显得是那样地骇人心魄,更多的只是识趣地远望,不敢近前。
我们下一个目标是Exmouth埃克斯茅斯;但天色已晚,到达Coral Bay珊瑚湾附近时我们不得不开始寻找今晚落脚的住处。在得到一个个令人失望的答复后,我们只好冒着急速降临的夜色心惊胆战而又似乎漫无标地往前行,生怕撞到黄昏时开始出来觅食的袋鼠。十分十分幸运的是,在一个三叉路口看到一个Bullara Station Homestead 也就是“Bullara牧场住家”的标牌,当然这不是一个旅馆或是汽车露营营地,只是在荒远之地由当地的牧场主人为如同此时的我们这样“落魄”的游客提供的一个应急住所;顺着方向,前行了约三公里,来到牧场的栅栏前,打开栅栏的门,黑灯瞎火地在一片漆黑中沿着一条在齐腰高的草中开出的“路”,继续前行约三公里,来到了牧场人家。话说来,我们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自从离开标牌后就再没有其它的指示了,特别当行在荒草丛中时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回想起刚才在三叉路口标牌前,我们曾碰见一对荷兰来的青年伴侣,他们开着一部破旧的用VW大众旅行车改装的汽车住屋,就停在路边准备过夜,他们不无骄傲地告诉我们他们已经这样在澳洲生活了八个月,从未遇见任何麻烦,包括从警察来的。在困惑中我们一度曾想开车回去与他们结伴过夜。进入牧场后,打着手电筒,高一脚低一脚地摸黑找到牧场主人家,女主人把我们带到营地,在那里我们自己找了一块靠近厨房的空地停车住下。费用是¥25元。浴室,厕所还算干净;只不过地上到处都有一坨坨的牛马粪便,走路时要多加小心,特别是夜间上厕所。晚饭后,我们提着照明灯在营地上转了一圈,发现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三二家游客住在这里;一位名叫Trent特伦特的游客夫妇的一辆由越野车拖曳的大型拖屋停在我们不远处;由于他西澳州旅行的线路是由北往南行,对于由南往北行的我们,他们旅行的经历对相向而行的我们倍感珍贵。特伦特先生十分友善,健谈,加之酒后情绪高昂,就向我们“高谈阔论”起来,并热情洋溢地邀请我们参观他设备齐全的拖屋;盛情难却,我们只好登车到他“家”参观,相比之下他太太表现出的丝丝冷淡之情,却也是我们能感受到的。特伦特先生拿出地图,向我们介绍了位于Tom Price汤姆普莱斯的Mountain Nameless无名山和附近的 karijini NP卡瑞吉尼国家公园;这已是有人第二次向我们介绍她了,在Arno Bay阿诺贝时,汽车拖屋营地主人Joe乔就曾向我们介绍过。半夜时分,“滴滴答答”的“雨声”将我们惊醒,细细看来,却是牧场里飞动的蝗虫不断地撞击着汽车发出密集的声响。下半夜,车外再次传来奇怪的动静,坐起一看,一会是十多只牛群,又一会是几匹马,轰轰隆隆地从我们车边走过。伴着粪香并与牛羊为伴的一夜说来也是未曾经历的一幕。
Nanga bay纳雅湾
Monkey Mia猴子米亚
Shell Beach贝壳海滩
Jervis Bay杰维斯湾
Wollongong 卧龙岗
Jervis Bay Territory 杰维斯湾领地
Canberra堪培拉
Shark Bay鲨鱼湾
Francois Peron Peninsula弗朗索瓦·庇隆半岛
Denham德纳姆
Eagle Bluff鹰崖
World Heritage Drive世界遗产道
Knight Terrace 骑士平台
King Waves Kill巨浪杀人(海滩)
Exmouth埃克斯茅斯
Coral Bay珊瑚湾
Tom Price汤姆普莱斯
Mountain Nameless无名山
karijini NP卡瑞吉尼国家公园
Arno Bay阿诺贝
Trent特伦特
Joe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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