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dura to Cocklebiddy
26/04/2011 Tue 764Km 29C in the aftern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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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llarbor Plain纳拉伯平原。纳拉伯平原的名字源于拉丁文“Nullus”意即 “No无”和 “arbor” 意即“tree树”;合在一起单从字面看已简明易骇地告诉我们这是一块没有树的大平原。来到这里,一块引人注目路标上写着:
“Eastern End of Treeless Plain无树平原的东端”;对我们来说就是现在来到了这块无树大平原的东侧,接着要做的就是一路往西穿越它而直抵西澳州。途中的确在平原上看不到一棵树;所有的只是三四十公分高的小树丛。说到这块平原,其实它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块单块石灰石,最宽处可达一千一百公里;坐落在西澳州与南澳州交界处的干旱和半干旱地区。就如同许多的内陆地区一样,广袤的平原用它的宽广,粗旷和原始的美再次征服了我们的心。如果你所欣赏的只是都市的喧嚣与流光溢彩,那你一定会对脚下无际的荒野嗤之以鼻;但此刻我们的身心就如同释放了羁绊的骏马;摇下车窗,无尽的公路伸向天际,大平原毫无遮挡地袒露着它宽广的胸襟,让扑面而来的旷野的风荡涤着我们的魂体;我们的心在蓝天下,在旷野间自由奔放地驰骋,在这天地浑然一体的时空里忘却了自己;没有了“自我”这个载体,附着在它上面一切,包括思绪也都被这旷野的风带去了遥远遥远的天外,唯所剩的就连是最后空空如也的躯壳也化作了一道风在旷野中无拘无束地飘荡。
澳洲最为著名的鲸鱼观赏景点“Head of Bight海角”,作为鲸鱼每年冬季的迁徙地,七八月份鲸鱼产下幼鲸后,就会带着新出生的幼仔沿着这里的海岸线活动,这时就是观赏鲸鱼的最佳时间;由于我们造访的时间不对,很遗憾地没有看到鲸鱼,但值得一提的是;从在Head of Bight海角的这一时刻起到今后大多数在西澳州旅行的时光中,我们充分地领略到了与鲸鱼这一庞然巨物相比却似乎不值一提的另一物种----“苍蝇”的惊人力量;它的存在与作为也让我们想起了人们提到的澳洲所特有的一种“国礼”----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王公贵族,都会不分场合不停地挥手驱赶扑面而来的苍蝇;既然是“国礼”,那哪怕是到访的外国元首,政要等也一律入乡随俗地既要尊而敬之,当然更要遵而守之,无一例外;这样的场景通过电视等媒体不时地向世界播放,故而就有了“国礼”之说。在观景台上远眺蔚蓝的大海和近处翠绿且颜色多变的海滩,优美的景色使人心旷神怡,也算是对我们远道而来但却失望而去的一种补偿。海滩上到处生长着一种绿色的植物,但我们叫不出它们的名字。
接着,终于来到了南澳州与西澳州的州界。跨过州界前在南澳州这一侧的加油站吃了餐午饭,拍了一些照片,算是一个与南澳州暂时告别的仪式。紧接着就来到了检疫站;凡是进入西澳州的车辆都必须经过严格的检查;女检查员仔细地检查了我们的汽车,以确保没有把新鲜的水果,蔬菜,肉类,海鲜,泥土等带入西澳州;一如乘飞机来到澳洲接受检疫检查一样。后来在经历了西澳州许许多多的“大战苍蝇”的经历后,我们开玩笑地说;不应是西澳州要检查所有进入的车辆,而是与西澳州交界的其它州要检查从西澳州开出的车辆,西澳州的做法倒有些像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感觉,在我们看来似乎西澳州才是所有苍蝇的共同源头;当然,这是后话,也是玩笑话。但正经的题外的话则是:说起西澳州的苍蝇,那可是无菌的,外国还从西澳州进口无菌的苍蝇用做实验用。不管怎么说,在西澳州旅行,苍蝇的确是个问题;在我们今后的旅途中还会多次提到我们这一亲密无间的“朋友”,它们过于热情的“待客之道”时常使造访西澳州的游客们感到尴尬与痛苦。
在途中旅行,平均每二百公里会遇到一个带住宿的加油站,俗称“Roadhouse”。傍晚时分到达Cocklebiddy Roadhouse,住宿费是¥15元。才住下来,尚未打点行装,驱之不去的苍蝇又成了抱怨的话题。高速飞动的苍蝇撞击在脸上其实还是挺疼的,而且聪明的它们一旦在脸上落脚,就一定往七窍里钻;据说是极其干渴的它们也需要从人体获得一些所需的水分;高密度飞行着的苍蝇有时使谈话都变得困难,因为它们会借机钻入嘴里。拍了一段录像,在录像中,把件衣服套在头上,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然后把袖子甩得像旋转的风扇一样以驱赶苍蝇;并在录像中自我嘲解地配上了一段大战苍蝇的解说,今天重新看来仍是历历在目。因着缺水的缘故,第一次使用“Token”,也就是“代币”投入洗澡龙头的定时开关来取水洗澡。
澳洲最为著名的鲸鱼观赏景点“Head of Bight海角”,作为鲸鱼每年冬季的迁徙地,七八月份鲸鱼产下幼鲸后,就会带着新出生的幼仔沿着这里的海岸线活动,这时就是观赏鲸鱼的最佳时间;由于我们造访的时间不对,很遗憾地没有看到鲸鱼,但值得一提的是;从在Head of Bight海角的这一时刻起到今后大多数在西澳州旅行的时光中,我们充分地领略到了与鲸鱼这一庞然巨物相比却似乎不值一提的另一物种----“苍蝇”的惊人力量;它的存在与作为也让我们想起了人们提到的澳洲所特有的一种“国礼”----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王公贵族,都会不分场合不停地挥手驱赶扑面而来的苍蝇;既然是“国礼”,那哪怕是到访的外国元首,政要等也一律入乡随俗地既要尊而敬之,当然更要遵而守之,无一例外;这样的场景通过电视等媒体不时地向世界播放,故而就有了“国礼”之说。在观景台上远眺蔚蓝的大海和近处翠绿且颜色多变的海滩,优美的景色使人心旷神怡,也算是对我们远道而来但却失望而去的一种补偿。海滩上到处生长着一种绿色的植物,但我们叫不出它们的名字。
接着,终于来到了南澳州与西澳州的州界。跨过州界前在南澳州这一侧的加油站吃了餐午饭,拍了一些照片,算是一个与南澳州暂时告别的仪式。紧接着就来到了检疫站;凡是进入西澳州的车辆都必须经过严格的检查;女检查员仔细地检查了我们的汽车,以确保没有把新鲜的水果,蔬菜,肉类,海鲜,泥土等带入西澳州;一如乘飞机来到澳洲接受检疫检查一样。后来在经历了西澳州许许多多的“大战苍蝇”的经历后,我们开玩笑地说;不应是西澳州要检查所有进入的车辆,而是与西澳州交界的其它州要检查从西澳州开出的车辆,西澳州的做法倒有些像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感觉,在我们看来似乎西澳州才是所有苍蝇的共同源头;当然,这是后话,也是玩笑话。但正经的题外的话则是:说起西澳州的苍蝇,那可是无菌的,外国还从西澳州进口无菌的苍蝇用做实验用。不管怎么说,在西澳州旅行,苍蝇的确是个问题;在我们今后的旅途中还会多次提到我们这一亲密无间的“朋友”,它们过于热情的“待客之道”时常使造访西澳州的游客们感到尴尬与痛苦。
在途中旅行,平均每二百公里会遇到一个带住宿的加油站,俗称“Roadhouse”。傍晚时分到达Cocklebiddy Roadhouse,住宿费是¥15元。才住下来,尚未打点行装,驱之不去的苍蝇又成了抱怨的话题。高速飞动的苍蝇撞击在脸上其实还是挺疼的,而且聪明的它们一旦在脸上落脚,就一定往七窍里钻;据说是极其干渴的它们也需要从人体获得一些所需的水分;高密度飞行着的苍蝇有时使谈话都变得困难,因为它们会借机钻入嘴里。拍了一段录像,在录像中,把件衣服套在头上,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然后把袖子甩得像旋转的风扇一样以驱赶苍蝇;并在录像中自我嘲解地配上了一段大战苍蝇的解说,今天重新看来仍是历历在目。因着缺水的缘故,第一次使用“Token”,也就是“代币”投入洗澡龙头的定时开关来取水洗澡。
再无了都市的光和尘埃污染的荒野,星光灿烂,银河倾泻而下,落入九天。点点的繁星因为少了大气的扰动,似乎也不再顽皮地眨着眼睛。仰望深邃无垠的星空和宇宙时,想起那些惊骇的天文数字远远地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力,再想起我们的内心时常被搅扰,被牵拽,无数的为什么也许最后都可以归结到对生命终极意义的探索和寻觅,油然升起敬畏之心;难得的观赏星空的机会同时也在我们的心中涌起了“创作”激情,将相机放在全手动档的位置上通过长曝光拍摄了一些银河和星空的照片,自我欣赏。
*所有地名/人名的译名均尽量以谷歌地图/翻译为准:
Head
of Bight 海角Nullarbor Plain纳拉伯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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